每次取信，我尽量在邮箱留下一封,比如汽车保险之类无关紧要的。虎头经常也要去翻翻，说，“有没有给虎头的可以拆的信呢？”
盖在虎头看来，信就是在邮箱里的，包括杂志、广告单子、还有有信封的可以拆的东西。
2
门口有人遛两只狗。虎头大概以前跟它们打过照面，转过来对我说，“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nice。”
鉴于中英文混杂是一个大问题。我自动在虎头后面脑补：
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不凶。
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乖。
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温柔。
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慈善（ci shen）。
有只小狗很凶，有只很。。。
3
作为紧跟在小孩后面的人类学家，很快发现，小龙对下面两句问话有几乎条件反射的反应：
好不好？ ——小龙通常对答：“好”。
要不要？ ——小龙通常对答：“不要”。
我手头拿个苹果，问小龙：“要不要？”
小龙：“不要。”
“吃苹果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4
几番下来，得计。我说：“爸爸抱，要不要？”
“不要。”
“爸爸抱，好不好？”
“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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