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家,发现早上带去公司的早餐还在包里,一只白水煮鸡蛋。为革命工作废寝忘食如此。
去公司的公车上,碰到两位光华的女生,也是明年的毕业生,问了下今年光华金融硕士的就业状况。当下的就业市场,果然是孤鸿遍野,一片神鸦社鼓。她们在金融街下车,在这个百年不遇的大好时节,大伙友好地交换名片告别。
早上带上车的读物是Rosalind Miles的Who Cooked the Last Supper? The Women’s History of the World,台湾麦田翻成《女人的世界史》,比以前翻的《女性小史》厚实些。这是一本提高女性自觉的书,对我来说,这是一个理解女性的机会。关于这里说的”自觉”,这书的前言,作者引述她一位读者的来信:
[Reading your book]I was able, for the first time, to place the experiences of my life in a larger women’s history.
这书本是Viking君留在我这里的,(假以时日)打算和老吴一起帮他把这书做出来。晚上回家,在地铁里跟Viking小齐夫妇发短信,要约个时间聊聊,暂定于下月初的周末。我说,经济如此低迷,我们还装作如此匆忙。小齐一会回应:总好过经济装成很忙,我们却如此低迷。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