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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

 
(10月26日,周日)下午四点回学校,在三教五层笔Deloitte的职业倾向测评,大致问如果你在工作,小明找你踢皮球,如何应对abcdef请选择,一百多道题。这种题大概想看出你职业习惯的一致性,但有些项目我想起自己做社团的经验,有些栏我只把自己当成现在公司的一个小实习生,这样的题型设计得就不够鲁棒了。btw,在教室,在走廊,见了一批脸熟的故人。
 
原本一个小时的笔试,我四点半出来。先去山鹰社的岩壁逛逛,然后折去图书馆。约好6点的牙医,正好可以先翻翻书。老吴晚上去老师那边吃饭,小吴下午去的清华(回“母校”去也。话说两周前,小吴、生菜还有我转去清华南门,大伙不由自主地欢呼,“哎呀,好久没回母校啦”。不知有没有行人侧目。),一时不急着回家。跑去小说馆,先找出初中看过的现在几乎绝迹的《生命之轻与瓦罐之重》,翻看完毕,等过去的阅读情绪一点点消失才搁一旁。然后翻出米勒的小说,已经受不了这么写小说的方式,也把它丢开。最后一册是Aldo
Leopold的《沙郡岁月》(更常见的译名是《沙郡年记》),找的是一个台湾人吴美真的本子(中国社会出版社),兴冲冲读了几章,拿去前台借走。有时间做做这本书的摘录。
 
六点整去的校医院。我的牙医是一个挺随和的年轻人(各位观众,鉴于老猪的牙口,这里所说的年轻人比你认为的年轻人大五岁),但各种器械轮番拜访胡某人的贵牙,心里委屈地不行。老古话说得好,“生不入衙门”,这医院也是少进为妙-啊–,医药代表除外。又遭罪,又损银子,怪不得广大家长同志都愿意把自己的崽女送进医学院。现在新医改方案(意见稿?)也出来了,不说也罢,兹逢盛世,自个抗是王道。
 
扯远了。鼓捣好牙就回家了。再扯些。医院是个残酷的地方,我是说医院是个让成年患者变得残酷的地方,不说医生。比如这次整牙,偶尔触到神经,医生一边说着“放松放松”。再疼,我也不能哭出来吧,只能放松,像一个局外人看着自己,疼痛就不是自己感受到的,而是被自己到的,——这就是我说的残酷,局外人哪会给自己一点温情。
 
回家,吃些面条,就等老吴回来。何以kill time?看看电影。这回看的是1968年整出来的科幻片《2001:太空漫游》,导演是《发条橙》斯坦利·库布里克,小说是同样有名的克拉克。恩,69年登的月,2001是那时的未来了。这是一部极度考验耐力的片子。有人说还考验智力,——用脑的机会多了,从不用在电影上,所以还没让它考验我的智力。两个多小时的片子,三分之二的场景不见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