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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儿三十未封侯(8):与子十年旧

(9月25,周四)姑娘老李从深圳过来,在医学部那里培训。下班就赶过去,一起聊会。然后向医学部的朋友借了张饭卡给她,以后上课用着方便。老李在银行做公司业务,看着应酬不少,一身行头已变化很多。外表光鲜内心苦楚,很多朋友都有感触。老李说现在跟高中的同学联系已不多,大概就我跟生菜还能见着。
 
晚上回来在小屋里翻些书,想起要给高中的几位打个电话。就翻着电话一个个拨过去,昆明的生菜,广州的小螺,南京的秃牛,惠州的陆路诸君。武汉的陈皮,还有苗苗,电话已经不能用,大概新的号码还存在QQ记录里,真对不住老伙计。跟大伙随便聊些,不管当时已经是十一二点,也不管会吵到他们的小枕边人。跟朋友一般都是有事才拨电话,这次首先声明我没啥正经事啦。只是浮想联翩,夜不能寐,遥望南天,胡乱聊聊。
 
生菜几年激荡,说心思平和不少。小螺我能经常在网上看到他的行踪,明年就要结婚啦,真恭喜发财。拨到秃牛那里,却是珊接的电话,就一起聊了。秃牛跟珊一起在南京,总可以好好规划。陆陆从胖翻译转向项目管理,做的也是对日的单子,听着前景也看好,他女朋友也在一个公司,小子声音还低缓如昔。跟大伙说我正在找工作,大伙都一个反应,兄弟,你还没有毕业啊。有愧有愧。
 
麻花还在迪拜。陈皮一直呆武汉,也为能跟女友一起,想想大伙真是已经年已老大,谈婚论嫁正当时,以后要呼啸山林再挤一张床是不可得了。高中的朋友,大多在南方。父母在南方,伙伴在南方,南方对我,总有那么一点点怀乡怀旧的调调。现在家里,应该不再下雨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