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在老郭那借住一宿,同时从他的小屋里借出一本注释甚详的《金刚经》来,中州古籍的本子,这家出版社以前出过很多质量平平的武侠小说。盖我兜里那个袖珍本,简易几不可读。
每年都有些机会要翻翻佛经,不过这些经文还没有说服我。它们的论证,老拿虚构说事。比如讲修忍辱 ,忍辱负重的忍辱,当然意思不必拘泥于此,是内不见有我,外不见有人,中间不见忍辱之相。这样的境界是相当地高了,有问:这样的忍辱咋可能呢,真有这事吗?佛就说:
有啊,n年前,当我还是忍辱仙人时,与龟仙人等一起,专修忍辱。一天,有个哥们瞧我不顺眼,将我的耳鼻手足等一一肢解。我当下就发愿,如果俺成佛了,先度这哥们。后来呢,这哥们就成了我的第一个弟子。
这样的忍辱的确可观。不过,这不是举例,不是譬喻,只是讲了一个故事。类似的,以后我要教育孩子听话,就说“从前有个人,不听老胡的话。后来啊,他就死了……”噫。
晚上十一点,从双安商场那回家,突然一个念头,就踢掉拖鞋,光着脚走回来。赤着脚果然抓不住地,不过,让脚跟水泥地开个玩笑还是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