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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记

晚上去了趟学校,属于悄悄地进村那种,帮昆明的生菜君借了几本文化霸权还有校本(以校为本)教育改革的书。生菜的兴趣,真是生不可测。

在学校走了会,情绪就活跃些。这些日子在翻凯恩斯的传记,斯基德尔斯基的本子,比哈罗德的商务版有趣多了。凯恩斯在伊顿和剑桥风云,看了最有感触,遗憾自己就从来没有过高蹈的学院生活。

明有客人来,老吴就随手整理了一下我散落四周的书,主要集中在电脑桌上下以及沙发周围。待缓过神,看着那一摞书都整整齐齐排好队,才想对这么摆着的书,阅读工作还一时半会开展不起来。本来那册女数学家们的传记,就放在沙发的左手处,还折好了书页,准备随时倒在沙发上,或者洗脚的时候看,还有电脑桌抽屉里的几本专业书,是要随时对着机器看的,现在也没有在我的视线范围内。约翰逊的传记,是放在电脑桌脚踏板的最上面,是要让早上起来,随手丢进包里,带上公交车上读的。至于其他如数学娱乐、蒙古史、德川家康之类,或竖放,或放,或露书脊,或露切口,看似无礼,其实有章有法,上下左右,都写着我的阅读顺序或者偏好。现在美丽的姑娘帮我洗牌,我的秩序顿时消于无形——明天又没得消停了,要开始重建家园的工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