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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与和谐

言辞激烈,在修辞上是一个策略。鲁公有一则掌故,我时常玩味。屋子太暗,你主张开个窗子,人家一定不许。那你就提议拆掉屋顶,他们便会过来调和,愿意开窗子了。

多谈些鲁迅。鲁公声称他“论时事不留面子,砭锢蔽常取类型”,又说在中国办一件事情太难了,怎么个难法?说搬动一张桌子也要流血。其愤激如此。北大中文系的教授温儒敏对此有一句评论,大概说一开始就不用全盘否定的决裂态度,而总是什么“因时制宜,折中至当”,势必被折中调和的社会惰性所裹挟,任何改革都要流于空谈。我们主张的思维似乎很全面很辩证,却像钝刀子割肉,一点都不抵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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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来心境似乎有些萧条。感怀时事,竟有不能已者。打住打住。这几天在所有的文字上看到&符号,都以为它是在引用宏变量。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