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涅克拉索夫的长诗,还讲农的题目。一些制度性的压迫,对农民伤害的影响是深远的。让他穷,也让他失去志气。
穷从来不是一个问题。几千年了,农民从来没有不穷过。但很长一段时间,穷归穷,秀才是可以揶揄的,商贾是可以鄙视的,现在呢?据说连鸡都瞧养猪专业户不起。我不主张职业贵贱,此一时彼一时,只是拿这说事。在秀才可以揶揄,商贾可以鄙视的时代,秀才和商贾也分别或联合起来大骂愚民,就是说,那时是可以对骂的年代,至少农民的底气是足的。现在呢?秀才变成了知识分子,至少也是独立董事,商贾都成了委员,农民还是农民,只由着人瞧不起,却期望自己的子女也进化成他们的样子。心里或嘀咕一声,却不再有挺直腰杆骂人的气象。
谁能在俄罗斯过上好日子?至少不是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