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人啊，我祝福你的心灵跟你的眼睛一样澄澈，或者，我感谢你的表演，你的眼睛让我喜悦。
为了提高工程硕士的审美趣味，我决定开始关注女子的眼睛。无论是位置还是气质，眼睛都属于女子的形而上方面。这样说来，我的趣味是有些形而下了——其实也不是很下，吾生而鲁钝，更多欣赏女子的脸庞。盖脸乃是一个抽象概念，不是眼睛，不是鼻子，不是嘴巴，也不是脸颊。小时候看一部不是很知名的武侠小说（《一剑平江湖》？），提到主人公，说五官细看起来都无甚特色，但摆在一起却又说不去的魅力。这个不可言道的，大概说的就是这个抽象的“脸”了。
首先我不相信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”，除非你说心灵也可以像外表一样不真实。表演不仅仅是舞台艺术，在现实生活中它也是一项可以称道的技能。我觉得在讲台上激情四射的教师，就进行了一次成功的表演，在私下里，他完全可以木讷不语，跟我们忧郁的喜剧演员一般。“巧笑倩兮，美目盼兮”，我称道这是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，但我不会对伊人的所谓“心灵”做进一步的推测。对陌生人的欣赏而已，不必进一步的审查。如此，我方可以大谈“一双瞳人剪秋水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