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儿秋立。
早上起来,七点半,太阳就白花花地照着,根本不给人赞美清晨的机会。这白花花的太阳,如果在下午三、四点看见,你又是刚睡醒,就当真有恍如隔世的意味,问问我们校长现在是谁或者台湾回归祖国没。这时你又要听到知了在有气无力地大声叫着。有气无力地大声叫,就更纳闷了。
想想这还是我第一个在北京的暑假,可能(最好)也是最后一个暑假了,这五六年来。大三考研那阵,本来计划留在学校,八月初也给回家了。这么个奇特的暑假,简单得出奇,周一到周五,学校图书馆,晚上自个做饭,周末回学院上课。暑假暑假,现在都不好意思对朋友说,暑假暑假暑假暑假,不说了。以后我要提起那个词,就一定是在引用,我也已经没有了那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