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min read

回来了

早上6点起来,整理,7点半就回到大兴,说:我在学院吃完早餐接着回去吧。

在楼下告示牌看到自己有个有个快件,想如果是私信多美,拿出来却是MathWorks寄来的一份简报。收到朋友寄来的东西信件心情就要好上一阵子。前天只带了一枝笔一卷笔记本出去,开始在纸上写我的日志了。我想笔迹,字体的整齐、倾斜,还有自己所选用的笔的本身,都是比这博客文字更真实的东西。

写博客便消除了很多不确定的东西,因为我机器上的google搜索无处不在,待我用搜索引擎找回记忆,留在文字里的都似乎是确定的了。但那些消逝的陌生感,可能就是生活更真实的部分。

上午8点半有数据仓库的课。这之前之后就回宿舍,打开久违的“火锅”,打开DreamMail和Gmail,查看QQ和MSN留言,点开Google Reader看朋友更新的博客、新闻和学院学校论坛,项目文档杀青——一直到现在。两个晚上没整理,就这样“信息过载”了。

昨天下午和晚上都在本部图书馆呆着。先翻些意大利作家的诗集(卡尔杜齐、夸西莫多等),再就是些杂书了。我不喜欢一开始就在电脑上查询某些书,更多的惊喜都在我走过一架架书时,我会觉得这样我才掌握了这个图书馆,或者这家书店。北工商的所有架子的书我都摸遍,国图的书,本科那阵我熟悉二楼的社科阅览室和六楼的人文室(加上旁边的国图书店)。人大图书馆,进过几次,只有一次认真熟些它的书,那次在它的有哲学书的阅览室疾走。人大里外的书店,我熟悉它的校内的新华书店(现在撤了)和人大出版社的一家读者服务中心,当然更熟的是人大社在人大附中那家,现在有新书也能一眼看出。现在北大图书馆,没怎么探过,每次都在二三楼的社科、科技还有小说馆三个开架借阅室出没,也只扫描了这三馆。假我时日,当一一走遍摸遍。遗憾,没去过清华的图书馆,据说中科院的文献情报中心也不错。

昨天的意外惊喜(还有不意外的惊喜?)是汤姆·拉伯的《嗜书瘾君子》(陈健铭译,上海人民,2007,链接给的是douban上的讨论——为什么这几年上海出了不少好书?),英文名叫Biblioholism: the Literary Addiction by Tom Raabe,写好书人(嗜书瘾君子)的种种“病态”。我远没上瘾,这书还是甚得我意,译笔也颇有古意。待有时间便借出来,多说些以飨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