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六点半起来,去学校赶场。下雨,困在图书馆,就零零落落翻些书了,等到吴过来搭救。下午一起去人大拜访她文学院的老师杨煦生。杨前些年从德国图宾根大学拿到博士学位回来,跟他聊天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。看了杨的一些藏书,有几册徐梵澄在阿罗频多修道院翻译出版的印度古书如《薄伽梵歌》等,羡慕得不行。徐梵澄在我们高中时过世,他在印度呆了几十年,回国后又一直埋头于社科院,那时《读书》还有一篇他学生的追记,说到他苦行般的生活,印象比较深。取名为“梵”的学者,另一个就是写《上海摩登》的李欧梵,风格截然不同。杨以前做宗教,现在致力于中国精神底蕴的研究。说到印度大乘佛教传入中国,杨说中国缺的是他们《奥义书》那一块的传统,就是阿罗频多一生奔走鼓吹的。